专辑名:南方化为乌有
歌手:蒋明
发行时间:2024-04-04
简介:南方何谓?南方是记忆的栖居之地,或真或幻。它曾经敞开而后失落,叫人一再重临又不断折返,每一次迂回都有爱有痛,然后化为乌有。 蒋明的这首《南方化为乌有》,以弥漫的细节编织成回忆之网,打捞出了一段已轮廓模糊的过往。 歌词是一首叙事诗。“十月的天空/卷起微凉的风/我把钥匙压在窗台/忍不住 再看一眼”,开篇第一句即以第一人称视角,奠定了整首歌的现实主义基调。及至“只带走了几本书/浇了桌上的植物”、“每当疲惫时一个人/去深夜里的茶餐厅”等处,也都是稀松平常的生活小事,但蒋明的捕捉与叙述方式,却为之赋予了内在情绪与外在节奏的诗性融合。 蒋明的歌词向来有一种独特而杂糅的文体风格。以白描取代抒情,以具体映照幽微,蒋明勾勒出了一个个富有象征意义的场景——“广播里说那杀手已逃离/布告里走失的小狗叫拉杂”,世界的纷扰与不安,正是对内心迷茫彷徨的揭示。对黄舒骏词意的引用与对“后青春”的诙谐自省,则为歌曲增添了一抹轻松的哲思色彩。 当诗遇上了旋律,情感便有了声音。 听觉上同样以细节为牵引。作为引子的采样,是嘈杂的南方市井之声。人与人的对话、汽车喇叭、摩托车发动马达交相混杂,构建了一场切近又悠远的人间烟火,与歌词相映成趣。 从前奏开始的口哨和哼唱,原本属于另一首歌。很遗憾,如今这首歌已经在平台上消失无踪,正如那已经化为乌有的南方。至于是哪一首,熟悉蒋明的老歌迷会知道。 编曲方面,蒋明与俅其一起探索了一种民谣传统之外的戏剧张力。主歌两段,副歌四段,每一段的配器布局都不同。层次丰富的音乐倾泻而下,推动着情绪由沉郁到释放,最后在长达三分钟的尾奏中,以小号与摇滚音墙大段交响的形式摧枯拉朽。 小号由尼日利亚音乐家Greathorns演绎。明亮又孤独的音色飘荡在上空,像是在向谁索要一个答案,又像是以飞行隐喻对自由的向往,企图救赎沉重的现实。 是自我,也是世界。歌中的故事关乎歌者本人,也许也关乎你我。在渐行渐远的南方,爱已支离破碎,却在生命中留下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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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何谓?南方是记忆的栖居之地,或真或幻。它曾经敞开而后失落,叫人一再重临又不断折返,每一次迂回都有爱有痛,然后化为乌有。 蒋明的这首《南方化为乌有》,以弥漫的细节编织成回忆之网,打捞出了一段已轮廓模糊的过往。 歌词是一首叙事诗。“十月的天空/卷起微凉的风/我把钥匙压在窗台/忍不住 再看一眼”,开篇第一句即以第一人称视角,奠定了整首歌的现实主义基调。及至“只带走了几本书/浇了桌上的植物”、“每当疲惫时一个人/去深夜里的茶餐厅”等处,也都是稀松平常的生活小事,但蒋明的捕捉与叙述方式,却为之赋予了内在情绪与外在节奏的诗性融合。 蒋明的歌词向来有一种独特而杂糅的文体风格。以白描取代抒情,以具体映照幽微,蒋明勾勒出了一个个富有象征意义的场景——“广播里说那杀手已逃离/布告里走失的小狗叫拉杂”,世界的纷扰与不安,正是对内心迷茫彷徨的揭示。对黄舒骏词意的引用与对“后青春”的诙谐自省,则为歌曲增添了一抹轻松的哲思色彩。 当诗遇上了旋律,情感便有了声音。 听觉上同样以细节为牵引。作为引子的采样,是嘈杂的南方市井之声。人与人的对话、汽车喇叭、摩托车发动马达交相混杂,构建了一场切近又悠远的人间烟火,与歌词相映成趣。 从前奏开始的口哨和哼唱,原本属于另一首歌。很遗憾,如今这首歌已经在平台上消失无踪,正如那已经化为乌有的南方。至于是哪一首,熟悉蒋明的老歌迷会知道。 编曲方面,蒋明与俅其一起探索了一种民谣传统之外的戏剧张力。主歌两段,副歌四段,每一段的配器布局都不同。层次丰富的音乐倾泻而下,推动着情绪由沉郁到释放,最后在长达三分钟的尾奏中,以小号与摇滚音墙大段交响的形式摧枯拉朽。 小号由尼日利亚音乐家Greathorns演绎。明亮又孤独的音色飘荡在上空,像是在向谁索要一个答案,又像是以飞行隐喻对自由的向往,企图救赎沉重的现实。 是自我,也是世界。歌中的故事关乎歌者本人,也许也关乎你我。在渐行渐远的南方,爱已支离破碎,却在生命中留下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