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主母也挺好的了
这也是个不省心的主啊
距离主院和别的院子都离得远方便他翻墙出去 不用总钻狗洞也挺好 索性呢 一住多年 但外面的人不知情 都说大夫人嫉妒七姨娘生前受宠 七姨娘没了后 大夫人对别的姨娘的女儿都好 唯独对苏荣苛责的很不给他好吃好喝好穿不说 还对他连打带骂 罚祠堂、抄经书都是常事 嗯 让他一直住在小破院子里也是合理 王妈来到了小破院子 真是来一趟都会想起当初七姨娘住的暖香阁呀 那可真是一个玉堂香暖锦红作堆的金乌呀 偏偏被毁了 也不怪大夫人骂 七小姐捏着月湾听到脚步声 探头往外一瞧 小姐 王妈来了 芙蓉正在用磨刀石磨匕首 闻言立即将磨刀石和匕首收了起来 动作利落地躺回床上 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 闹得头疼 王麻是个老人精 知道屋子里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否则月弯不会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 她也是无语了 七小姐蛮横归蛮横 但也是一个鬼机灵 身边的婢女却一直跟个小傻子似的 没有半点机灵劲儿啊 都是吃一样米长大的 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他进了里屋 来到床前 恭敬地将苏行泽的家书交给苏荣 七小姐 公子的家说夫人让老奴拿来给您过目 说此回书信您来回 苏立即睁开眼睛 一脸惊诧 啊 每回家书不都是母亲回吗 因为每回来家书三页纸两页都是说您的 夫人看了一年很生气 说反正公子也不惦记他 只惦记您 这家书理应您来回 苏荣无奈呀 他宁可苏行泽不惦记他呀 他接过家书 本以为会看到 又是两页 严厉警告他 不许打架闯祸 不许欺负姐妹 不准气父亲母亲的话 这些他都看腻了 没想到此回家书不同 事无巨细 温温软语 说的都是关爱他的话 苏荣看完信 纳闷 啊 大哥没磕坏脑子吧 黄妈心想 磕坏脑子的人是您 苏荣又将信看了一遍 苏行泽说他一切安好 也就是没出什么事了 但这突如其来的温声软语 他着实有些受不住啊 他将信递回给王妈 哎 我打架打的手疼 写不了回信了 你拿去让母亲写 就跟大哥说一个集笄礼而已 他大老远的跑回来做什么呢 姐姐们与我相差不多 这一年里集结了三四个 也没见他回来啊 让他好好求学 我不要这个特殊 金秋科考 咱们家可指望着它发光发热呢 言外之意 别回来了 我不想见你 王妈站着不动 眼角扫过他的床头 嗯 七小姐 您的匕首和磨刀石没藏好 刚刚老奴进来前 您不是还有力气用手在磨匕首吗 言外之意 总不能是用脚磨的吧 磨笔首有力气 写信也该有力气的 苏荣一愣 偏头瞅了一眼 哎呀 果然枕头边处露着匕首把柄和磨刀石的边儿 估计是他刚才太惊讶 动作太大 碰了什么给露出来了 何府的人都怕他 唯独这个王吗 是苏行泽的奶嬷嬷不怕他 他心里骂骂咧咧 动作缓慢的下了床 恶声恶气的喊道 月弯 文月弯动作麻利地找出了红笺 又动作麻利地挑选了细笔 公子讲究 写信必须用上等的兰花信笺 这是走时特意送来的 崭新的 还没用过 苏荣握着笔 一手沾花小楷落在信笺上 让王妈瞧着十分满意 毕竟啊 这一首字还是公子亲手教的 不管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但这字呀 公子瞧见了一定会满意的 给苏行泽写完了信 苏荣几乎去了半条命啊 比跟人打架还累 王妈妈临走时 看着苏荣一脸泪向的瘫在床上 写一封信而已 跟搬了一天砖似的 他一言难尽 七小姐呀 匕首这东西是凶器 你什么时候开始玩这个了 若是被夫人知道 你别告诉他 他不就不知道了吗 苏柔坐起身 做了个求饶的手势 哎呀哼 我求求你了 王妈 我就是用来防身吓唬人而已 否则我手无缚鸡啊 不 否则我身无一物 跟人打架容易吃亏的 就您的身手 哪里会吃亏 一般男子三五个也打不过您一个 别以为老奴不知道 陈公子身边寻常可是跟着三五个护卫的 这般情况下 您都能将他打成那样 您觉得您这话有说服力吗 王妈一脸泥少糊弄我的神情 苏荣指指自己的额头 啊 这儿看我的头 我也破相了呀 他拿出被他磨得雪亮的匕首 有了这东西 只要我把它亮出来 一般胆子小的呀 有色心没色胆的怂包 您说他还敢惹我吗 这倒是 但您得小心些使用 万不能用它捅了人 老爷 即便是太守 也是讲求王法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啊 你快走吧啊 我不会乱用的 走吧走吧 王妈还想说教两句 但显然这位小祖宗已经没了耐性 他只能无语的走了 月弯送走王妈 关上门